,爷今日就算是打死你,又有谁敢说爷的不是?爷花银子是来寻乐子的,你哭丧着一张脸,就是给爷添堵。笑,给爷笑。”
男人说着,沉重的鞭子声一阵阵地钻入赫连白的耳朵里面,他便再也走不了路了。
里面的女人还在求饶,“爷,求你不要再打了求你”
赫连启道:“我们赶快离开,否则被发现以后就糟糕了。”
赫连白问:“里面在做什么?”
“不过就是一位客人在毒打奴籍的女妓,这样的事情在青楼里面每天都有发生,不足为奇,我们赶紧走。”
赫连启拉了赫连白一把,赫连白却没有走。
以前他住在东宫,他每天都读书和处理政事。
他所听见的,看见的,似乎都是别人让他听见的,看见的。
这次出来以后遇上这些事情,好似他以前所生活的这个国家,和他现在看见的这个国家,有些不同。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白小玲说的那句话,奴隶也是人,奴隶也有尊严。
若不是亲身体会,他不会理解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白一下子将门推开,他看见一个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几乎都被鞭子抽烂。
赫连白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男人一鞭子朝着赫连白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