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大夫说到这里,他对沈琮青跪下,“沈将军,您便是祁王爷存留于世的唯一血脉。当初祁王妃将您交给我们,让我们带您离开,并且让我们永远向您隐瞒你的身世。她没有给您取名,也没有给您留下任何信物,就是希望您用一个全新的身份生活。皇上是天,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斗不过,我们斗不过呀!”
亲耳听到这些,沈琮青的身子微微后退一步,他的手抓住檀木桌的一角,然后一捏,檀木桌的桌角被他捏碎。
他的眼睛有些猩红,“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这些千真万确的事情,若是我有半字虚假,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您的左肩位置有一个印记,那处印记并不是胎记,而是当初我们带着您逃跑之时,被前来围剿的士兵给刺伤。若是沈将军还是无法相信我,可去亲自问刘氏。”
“别叫我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