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对,小玲,你对东黎教育做出的贡献,不可估量。”
说到此处,鹤院长扭头对沈琮青道:“琮青,你先回避一下,老夫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对小玲说。”
沈琮青看向白小玲,白小玲对他微微点头,他这才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面,鹤院长压低了声音,他道:“小玲,老夫听说,你与寿王走得有些近?”
她倒是没想到鹤院长突然说起这几那事情,她点头道:“是的,夫子。”
“老夫以前便是寿王的夫子,寿王是个可怜人,他的娘,是皇宫里面被皇上宠幸的一名宫女,在她生下寿王之前,她没有封号,不过在她生下寿王之时,她虽说有了封号,不过这个封号,却成了追封。寿王是由他的奶娘养大,他将奶娘当做他唯一的亲人,但是后来他的奶娘也离他而去。他一直觉得,无论是他的亲娘还是奶娘,她们的死都有蹊跷。在他奶娘死后,他也去皇上的寝宫前跪了一天一夜,希望皇上能够查出那下毒之人,可是直到他被太阳晒得晕了过去,皇上也没有答应为他的奶娘讨回公道。”
“从此,寿王的性格大变。他时常笑着,但是他的笑里藏着太多东西。以前他尊敬老夫,老夫说的话他都听,可是后来,他不仅不听,还处处与老夫作对,气得老夫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