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能上位,可离了婚的他,就像撒欢的野马,她根本管也管不住,事实上,她原本也从未拥有过能束缚住何向前的那根缰绳。明明手拿着于越这张王牌,试图用温柔乡要个名分的她,却愕然地发现了何向前的薄情。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冷漠的样子,正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现在可以过明路了,反而失去了偷情的快感,何向前对她的感情迅速冷却。
他说,要钱,他给,想要名分,等他想了再说。说儿子?他可真不缺人上赶着替他生儿子。
于慧怕了,自大学感受到被包养的自在后,她再也没有去工作过,就靠缠着何向前拿零花,现在何向前这意思是,如果她再继续缠着非要贪图点什么,那也许她就要一无所有了,不只是这样,就连儿子,也有可能被彻底地赶出何氏。
在于越的乞求之下,于慧选择了妥协。
她苦中作乐,现在何向前钱多了,给她的也多了,儿子也进入何氏总部了,反正有钱就好,只要出门就有一群听闻消息的人机灵地奉承她,哄着她,这样的日子倒也不太差。
她一次也没有想过,事实上以她当年的学历,如果她好好的奋斗,也许再怎么样也不会过得太差,她只是默默地习惯了仰人鼻息,靠人过活,失去了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