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儿子特别招人疼,被欺负了不记仇又爱笑,除了爱演一些倒也没有什么缺点。
想到这,单静秋想起前两天戳着行之玩,把他戳哭了的事情,心虚地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指。
李嬷嬷早就盯着公主的手指了,差点没忍住逮着想为非作歹的手,公主这段时间来从阴霾里走了出来,反倒是越发活泼了起来,就像个孩子似的,比行之少爷都要小。
“公主,明个儿咱们就回城了,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您看咱们要不要下帖子去通知通知?”玉镯看小少爷没一会就把蛋羹吃了个精光,没等公主想出下一个节目,赶快就凑上去递上了单子。
单阔不仅是下旨了事,他成天就督促着工部尚书加快工程,从一个花园到一间屋子的图纸他都斟酌再斟酌,若非是大宁朝的皇子们上学时什么都有所涉猎,那可就成了内行人指导外行人了。
他急的很,毕竟听给公主看病的女医每天进上的脉案,虽说听李嬷嬷说,昌盛心情好了许多,个性也活泛了,但怎么看这脉案还是虚弱得很,可陈太医又说公主现在虚不受补,宫里那些草药没几个对症,这可让单阔愁坏了。
他想来想去,还是要隔开昌盛和容六,他精挑细选的公主府新址远在西城,和容府距离甚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