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朝廷想要的全才。”
辛相平时便颇为老成,草根出身的他向来是谁都不得罪,他在心里打了打小算盘,知道自己这样说倒是合情合理,况且做主权在陛下手里,他无非是提个建议罢了。
虽说他打心底不觉得陛下会同意,谁让容六当初可是决然同昌盛公主和离呢?要不是容震许诺出的馅饼远大于风险,他才不会同意让秀娘和容六继续来往。
单阔迟疑了片刻,继续再试卷之中反复翻看,闭上眼沉思了好一会,口中低声念叨了两句:“任人唯贤、任人为才。”终于张开眼做了决定,直接将刚刚辛相推荐的卷子点出,定了状元,并另选了两份立意特别行文如流水的为榜眼谈话。
密封的黄纸掀开,这位新科状元,正是容六,只待两日后宣榜。
……
容六辗转反侧,在书房内的长塌上不能稍作休息。
昨日辛相刚回府,便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暗示了容震,他的孙儿占据金榜首名,是金科状元,这消息一出容震便慷慨激昂地同孙子说了这消息,毕竟这可是在他们计划之中容家起复的第一步,稳定的大宁朝目前虽说没有重文轻武,但文臣总是分量更大。
自同昌盛公主和离后,容家人别提过了多长时间的憋屈日子,他们倒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