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这人似乎她从不认识。
她想,也许是她病得太久了吧。
没一会,拍好照的人便转身走了,外头只剩下几个男人,蔡泽和女儿的几个男闺蜜,他们没进来里头,只是在外头远远地站着,可眼看人都没了,原身便能看到女儿的脸霎时变了,变得分外的冷淡。
她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镇痛药对她的镇痛作用已经越来越少,她抓着女儿的手,颤颤巍巍地说起了话。
“千千,妈妈名下还有房子、存款,等妈妈走了你就都拿去。”她那时说话已经有些急促,因为肿瘤早就扩散到了肺部,“妈妈一直想和你说句对不起,是妈妈太喜欢说教你了,小时候妈妈答应你的要尊重你却没能做到,千千你别生气……你别怨妈妈,妈妈爱你……”话还没说完,原身便陷入了近乎休克的状态。
迷迷糊糊之间,她突然发现眼前女儿的脸狰狞了起来,原本僵硬得几乎是不怎么能做表情的脸突然剧烈的扭曲了两下,眼睛流出两行泪水,一把冲过来抓住了自己。
赵千千撕心裂肺地说了声:“妈,那不是我。”
话音刚落,那张反复挣扎扭曲的脸又瞬间变回了之前僵硬的模样,千千迅速地甩开了原身的手,好像有什么不明病毒般腾地弹开。
距离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