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原来千千这段时日遇到了可多事,可现在这什么也憋在心里不说的局面,让马城也很难能出手帮忙。
要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他也许连问问近况、出手关心都要很难。
他依旧记得,电话里头那个和缓的女声慢条斯理地说着话。
“马师父,这么晚打搅您了我很抱歉,我是千千的妈妈,你叫我小单就可以了。”
“千千当年辜负了您的期待,没能坚持地在艺术的道路往下走,我也想替她道个歉。”
“也许这么晚打来,提出这个或许有些非分的要求是过分的,但是我依旧想问一问您。”
马城记得那时他只是说了句您继续说,事实上他这个做师父的并不怨孩子,他只觉得也许他所希望徒弟们跟着他走的,也许未必适合某一个人,当然他也有些失望于小徒弟浪费天赋,可他确实没有真的怪过这个孩子。
电话那头的小单话没停:“马师父,最近千千遇到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在很小的时候开始,每次画画的时候她便能忘却烦恼,全身心地投入,我想说,是否能让她到您那画一画,她已经很久没动过笔了,家里也没有什么材料,明天我和她确认一下,如果她现在不介意,我就把她带去好吗?”
马城登时只回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