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诗,你怎么站得这么远呀!难道主任是老虎,会吃了你吗?”他笑着搭话,很是亲切。
宁雅诗面不改色,一动不动:“我想主任您自己心里清楚,就不用我说了。”
张鹏当然是听懂了宁雅诗的意思,眼神一转,突然变了个脸色,看似有些沉重:“原来你都知道,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有错吗?”都说要对症下药,张鹏的招数自然也是要根据场景不同做调整的,这下可不能用之前那招了。
既然宁雅诗对他已经有了戒备,不如就用这招试试。
他神色看起来写满了惆怅:“我和我妻子是相亲认识的,当年我们俩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下面在一起的,那时候哪里懂得什么爱情,不过就是合适就在一起了,那时我觉得只要家庭条件、彼此性格相合,那两个人在一起哪有什么问题,可我不知道,原来我这人,不只是合适就行,我对真挚的爱情一直有一份难以停止的向往。”
“我和我妻子过得并不幸福,其实我们已经想离婚很久了,只是苦于家里的孩子,为了怕孩子受伤,我们便没有离婚,两个人已经分居好一段时间了,只是在大家面前给孩子做做戏,不想让孩子知道,这回我病了,哪怕在icu我老婆都没来,一直是我一个人撑着,那时我就想,要是我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