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家人虽然也想劝,不过都没能劝动,谁让单静秋早就下定了决心,她担心自家的傻女儿一个人到外地受了些欺负,也打算去那找点机会、赚点钱,减少一下孩子的负担,毕竟县城里起码在十年内,再怎么发展都有限。
原本定好要摆酒的曾荣之和刘一兰,这顿酒席可以说是一拖再拖,一直到曾荣之成绩出来了,总算在刘父和刘母的威逼下先行摆酒,那天村里可是好一阵热闹、锣鼓声响,不过那时候村民心里是有些犯嘀咕,觉得刘父和刘母是非要在风头上往上撞,这曾荣之才刚考上城里大学,这到时候不回来了可怎么办?当然,他们哪敢在别人喜宴的时候多话,只是闭口不言,在心里反复寻思。
结果这想法居然中了!摆了酒,还没同房,因为刘家装修没完成,刘一兰是死也不肯把知青点做新房的,只说没面子,宠女儿的刘父和刘母想来想去也觉得挺对,倒是首肯了,结果这装修着,眼看就到了曾荣之的报道日。
在那日,刘父一大早就起来特地把曾荣之给拉到了家里头,面色严肃地冲着对方便说:“我没有别的要求,这你看许佳佳去城里头,她妈妈也跟过去了,我们希望你这去也得把我们一兰带去,否则我们心里可不放心,而且你们俩到现在还没同房,我们的大孙子还没个着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