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尽数拉上,屋子里的灯也全部关闭,屋子里恍惚间竟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看不到半点光亮。
墙角此时正有个女人蹲在那,身材有些微胖,一屁股坐在地上,腿微微曲了起来,旁边放着的是一包已经抽了大半出来的抽纸,而围绕在她身边的全都是一张张被揉捏成团的纸张。
这女人,正是温芹芹。
此时的她却恍若毫无感受一样,蜷缩在那,低头耸动,发出呜咽地哭声,时不时地抽上一张纸,擦干眼泪和鼻涕,然后循环往复。
位于她前方有些距离的地面上,正倒放着她的手机,时不时地便由于震动微微一抖,被反盖住的屏幕从四周的边际微微地透出光来,在屋子里很是显眼。
可温芹芹每次只要一注意到那手机一亮,便会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十指僵硬,做不出动作。
“……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黑暗的屋子里,只有那如同小动物般呜咽着的哭声和那一声一声痛苦的女声不时响起,而后又陷入沉寂。
……
原身从来没有做过飞机,所以单静秋根本不知道这具身体还有个晕机的毛病,只是坐上飞机便已经是下意识地心跳加速,脸色惨白,就连起飞降落的失重感都要她好一阵精神恍惚,一直到下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