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追问她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用她的那些“强硬”做派安抚了她那颗沉甸甸的、不安的心。
她刚想要说些话,却在妈妈的无差别攻击下败下阵来。
单静秋的手在女儿的头上拨弄着,嘴巴上已经念叨了起来:“你看你,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还打算顶着这一头头发去吹空调?打小我怎么和你说的,那个谁家的小孩就是成天头发都是水、不吹头发去吹空调,后来就天天头疼,怎么都好不了!再说了,你从卫生间里头出来,怎么就不知道把头发擦得干一点?像是你头发丝都还这么多水,一路滴滴答答的过来,这地板要不要了?要吹两小时才能吹得干!”
嗯,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不能否认的是,妈妈关心归关心,每次说起这些她的“人生哲理”也是一套跟一套的,在她口里已经出现了一万个谁家的孩子,有的是什么染头发得了白血病的、有的是不吹头偏头疼的、有的是半夜玩手机砸断门牙的……明明打小,温芹芹身边的玩伴一个都没这样过,也不知道妈妈是去哪里找的这么多别人家的孩子。
妈妈的手在头发上温柔地拨弄着,吹风机虽然有些噪音,却也在妈妈的手上成了乖巧的工具,很快地温芹芹的头发已经干了大半,飘逸了起来,就像她在之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