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抑郁症,是何梦琪,也就是那个女孩子,陪着她去医院,陪着她偷偷养病的,因为发现得早,及时吃药治疗,调整过后也就好了。”
甄正奇沉默了很久很久,妻子说的这几句话就像忽然砸下的大雷一样砸在了他的心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说什么?”
他是知道抑郁症地,如果是早些年,也许他还不是很清楚,可几年前学校里头有因为抑郁症跳楼地孩子,便把他们这些老师全都拉去做了好几回培训,所以现在的他对于抑郁症能造成多严重的后果是清清楚楚的,妻子的话和高中时期女儿的种种不对劲一点一点地对应在了起来,他还记得那时候女儿在他面前,吃着饭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来,回到家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被他不耐烦地说几句就登时爬起来念书地样子。
他的心钝痛着,他没想到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孩子竟然自己走过了这么难走的一个关卡,差一点点,他也许就要把他的女儿弄丢了。
“正奇,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和你一样,一开始怎么想也接受不了,可我真的舍不得珊珊痛苦,你说的很对,我心软,也容易被说动,可珊珊是我们的孩子啊,难道我们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不希望她幸福吗?她一直是个优秀的孩子,也一直让我们骄傲,我们也应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