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都一样,那天我也一样火冒三丈, 一样觉得还是是走了错路,可那么多天过去了,哪怕脑子再愤怒现在也总算能理智思考了,我找了很多资料、也问过了很多人,每个人告诉我的答案都一样,他们都说,这同性恋不是病,他们生来如此。”
“什么生来如此,单老师,您再这样说我就要送客了。”何父气得手都开始发起了抖,如果不是单静秋和他们家地私交在那,他现在估摸着已经动手推搡送客出门了,“单老师,咱们每说一句话都得要负责任,什么天生!什么不是病!这种话,我就当没有听过,我只知道这些是孩子她不正常,她走了错路!我们这么多人,生来就男的喜欢女的,女的喜欢男的,这才是天生的道理。”
他说得唾沫横飞:“再者说了,又是哪来的狗屁专家说的不是病,这年头我们也懂!这专家啊,靠不住!你说哪怕是生下来天残地缺的,我们不还能给他打一个义肢做复健吗!这东西,它归根结底就是个病,如果一个医生说他治不了,我就找两个,十个都说治不了,我就自己来治疗!我就不信,我这么些年来什么难关都过了,连我孩子的病都治疗不好。”
“是啊,是啊!”何母在旁边忙不迭地用力点头,“静秋,以前我觉得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