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退了, 要不等她醒来看不到我会不开心的。”即使是说着话,她的眼神依旧没有离开在她正对面的病床。
病床上头的是还在麻醉中的阿福,鼻子上挂着用来输送氧气的氧气带子,连接在床头的深绿色氧气瓶,瓶子里头气水翻涌, 发出轻微的声音, 阿福的手上插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管子, 单静秋叫不出名字, 只知道其中有条放在阿福脸旁边的是镇痛泵,医生吩咐了, 痛的时候要帮着按一下。
此时阿福身上的病人服是扣上的,里头还包着挺厚的纱布,单静秋到现在还没能看到阿福身上的伤口, 可只凭想象,就知道绝不会小。
护士特地吩咐了,一定要有人在床头帮忙守着,对方担心阿福年纪小,一动弹,会扯开伤口,所以自昨天半夜阿福被推出来直到现在,单静秋都没合过眼。
阿福的这场手术比想象中做得要长,从白天做到了晚上,单静秋和张富贵两口子在外头一度冷汗涔涔,在每次手术室门口自动开启的时候,腿就发软,生怕像是电视剧一样,那个护士会出来拿什么签字的同意书,告诉她里头情况危急。
手术室外头的气氛很压抑,甚至免不了有人抽烟,除去过来剖腹产的产妇家人,几乎所有人都是愁云惨雾,若不是单静秋坚持,估摸着张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