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虽然性子讨人嫌,医术是真真好,昨晚的新伤,一点血味都没有。
苏宓怎么知道的?
上一世虽然云暖没有来服侍自己,但也见过数面,云暖性子活泼,一天到晚都在叽叽喳喳,一点都不像暗卫,受伤了她就安静了。
洗漱过后,苏宓侧头看外面,朝霞刚隐晨光刚沐水面,金光耀人,今日难得起这般早,胃口倒是还没开口,苏宓道:“去甲板走走再回来用早膳吧。”云暖自没有不从的,寻了一件素白描金边的披风出来,将苏宓细细的拢住了才跟着她出了门。
一边跟着,一边小心打量苏宓。
她,真的一点都不像农女。
昨日她哭的凄惨,晚上自己又去领了罚,一天都在鸡飞狗跳,竟没心思去思量她的行为。今日终于闲了,云暖也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她太从容了,昨日自己服侍她,用的全是宫里的规矩和做法。
自然不是下马威,而是想着她定要进宫的,现在先适应一番。
结果她一点都没有不适应,甚至自己还没出声她就已经张开手臂。
试问,哪个农女能做到?
再有就是现在。
皇上是光明正大去望城的,皇上出行,仪仗侍卫是一个都少不了的,且不说外面,就光是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