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席宗鹤总喜欢在床上揉我这块地方,还总爱问我疼不疼,而无论我回答疼或不疼,他都会更大力地干进我身体深处。
恶劣得理直气壮,偏偏又拿他毫无办法。
我冲他笑了笑:“是,我和你。”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显然不敢苟同另一位“自己”的审美。
都撞成傻子了还挑三拣四,我将脸别向一旁,乘机翻了个白眼。
虽然我比不上江暮容貌出尘,可好歹也算是个英俊帅气的长相,这些年明明他睡我也睡得很开心,现在一失忆,倒像是我在强迫他了。
我心中不断腹诽,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忿。
“把手机给我。”席宗鹤冷着脸,用命令的口吻道,“我要打电话。”
我摸出手机给他,他看到机型又是一愣。我还在想要不要帮他拨号,他就发挥自身高智商,无师自通地迅速播出一个号码,可惜那头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问:“你要打给谁?”
看他这样熟稔的拨号动作,该不会是江暮吧?
我不是滋味地想着,他恐怕连我手机号是哪几位数字打头的都不知道,却能清晰背下江暮手机,果然真爱和玩物是不同的。
席宗鹤不响,烦躁地又拨了个号,然后盯着手机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