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无所谓,分配给他了,他就顺从地点头接下这份工作。
到了分配房间时,还没等其他人开口,杜宇就抢先抓住了财叔的胳膊,说要与对方讨教演技方面的诀窍,让其他人都不要和他抢。
我看出来了,他是真的怕了我和席宗鹤,只不知道当初是受了唐丽怎样的整治。
财叔说:“我晚上打呼很重的。”
杜宇忙道:“不要紧,我带了耳塞。”
他们两个敲定,那剩下的我和席宗鹤,自然就分到了一间房里。
我用眼角余光欣赏着他精彩纷呈的面色,心里暗自叫爽。
叫你不肯见我,现世报了吧。
下午接收客人的消息,准备食材,看鸟抓鱼,忙忙碌碌便到了晚上。
有其他人在带动气氛还不至于多尴尬,可一旦只有我和席宗鹤两个人,铺天盖地的局促感席卷而来,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打破这顽固的冷场。
摄影机环伺下,自然不能说我俩的那点事。分明已经是熟到在床上赤身相见的地步,偏偏还要装生。
心酸中,透着点好笑。
“那个,你要先去洗澡吗?”我问席宗鹤。
他沉沉“嗯”了声,拿着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一点都不愿搭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