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的红毯,他独自也才走了一分钟,可为了这一分钟,他却整整努力了两年。
我在尽头看着他缓缓走向另一个尽头,一路镁光灯不停,仿佛要将他在红毯上的每一帧都记录下来。
到我走红毯时,根本就没几个记者还在,大多都已进入会场,少数几个对着我拍的,也更像是在用我调整参数。
我永远只能远远,远远坠在席宗鹤身后。
他两年没有任何作品,却仍然可以和江暮坐在同一排,占据最佳的位置。我坐在后面,望着他们的后脑勺,所有人都只会往前看,永远不会回头往后看。
席宗鹤这样的人,不仅是戏中的主角,也是生活中的绝对男主人设。家世、学识、长相,哪一点单拿出来都要甩开别人几条街,更不要说组合在一起了。
他与我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十几排座椅的距离,那是天堑一样的鸿沟,隔着万水千山,不可逾越。
我仿若一只愚笨的青蛙,看到一只仙鹤跌进了井里,就以为可以和他并肩待在底下。却不想仙鹤翅膀好了,转眼就飞上了九天,重回他的世界,而井蛙还是那只井底之蛙。
我没有翅膀,但我仍然想要追赶上他。
从没有过的进取心,发奋的起始,或许就在那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