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教妻无方,一样该罚,本王看你们各领三十大板好了!”
锦安王对殷锐还有旧怨未算,当初为了冷清薇的名誉,他自认吃亏,忍气吞声,如今他们殷府还敢来撒野,真当他好欺负了是不是?
殷锐是个文人,此时还没能从地上爬起来,殷铭心疼弟弟,便恳求道:“王爷,殷锐他已经浑身是伤了,您就饶过他吧!”
“饶他?那我们锦安王府受的委屈如何算?今日本是我孙儿的满月宴,却蒙受了如此委屈,难道你还能再补回一个不成?”
“来人!就在此处行刑,一个板子都不准少,打死了算本王的!”
锦安王语落便恼怒落座,再不理会殷铭,殷铭只有这一个弟弟,自然舍不得,锦安王瞥了他一眼,嘲讽笑道:“你若真放心不下,可以替他受刑!”
殷铭咬了咬牙,不再说话,若是他今日当众受刑,以后只会成为笑柄,对他们日后的谋划多有不利。
殷铭偷偷看了一眼冷凌衍,但见冷凌衍神色阴鸷,看他的眼神满是警告。
殷铭不敢再多话,只得别过脸去,不去看那行刑的场面。
殷锐是没有力气叫了,只发出低沉的闷哼声,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蓝玉杺一开始竭力挣扎,嘶声喊叫着,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