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所未有的挑衅,岂有此理!
可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程砚宁却只是笑着问:“那就不玩了,我陪你出门晒晒太阳?”
一小会后,两个人出了屋门。
方明达唉声叹气地收拾好了散落的象棋,额上都出了一层汗。
在他看来,老爷子这性子实在太古怪了。
其实也不止他,方家所有人都想不通这曾经纵横安西的大佬抽了什么风,年龄越大人越糊涂,脾气越古怪,不搭理自己的三妻四妾众多儿孙,不要豪宅也不坐豪车,成天就喜欢与破烂儿为伍……
长此以往,身边还能有人吗?
也就一个程砚宁,莫名其妙合他心意,偶尔能过来给解解闷。
思绪回转,方明达又去院子里照顾花草。
好一会儿,程砚宁扶着老爷子回来,让他去午睡,自己挽了袖子,下厨做饭。
这种老屋子,厨房就在一楼,方明达耳听着屋子里老人发出响亮的鼾声,扭个头又瞧见,隔着一扇木框大窗户,挽起白衬衫袖子的少年,系着围裙,忙碌却有条不紊的动作。
这个年龄,他学习那么好,搁在哪一家,都该是父母的宝贝疙瘩。
可他对操持家务下厨做饭这种事,却熟练至极。
真是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