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
“方叔。”
私底下,许教授非常恭谨。
方老低声问:“你老实告诉我,人有危险吗?”
许教授面上闪过一抹难色,半晌,有些无奈地告诉他:“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这种包票我可不能给您打。大脑这太复杂了,不排除个别例外情况,医生也难以预料。”
“嗨。”
方老没好气地低叹一声。
闻言,许教授想了想,又说:“这孩子反应力不错,车祸的时候应该是用一只手护了头,所以胳膊和手背上擦伤挺严重,至于这脑外伤……”
许教授叹口气,“我给您打个比方吧。如果将人脑比成一个西瓜,他这大脑就好像西瓜的某一处碰到了尖锐硬物上,这一处破损导致出血不止,缝合后养一段时间,很快能好的。”
“那西瓜里面呢?”
方老有些迟疑地问,“就没事?”
许教授:“……”
半晌,他极为无奈又耐心地说:“好了好了,您安心,情况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依着我的经验判断,不会有事。”
“早说不就完了。”
“您小点声。”
许教授连忙提醒。
按着他多年经验来看,这的确那就是一桩小车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