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和柴东两个人都不敢乱花。
只是连问了好几家客栈,都没有他们能接受价钱的房间。而价钱便宜点的地方都是一口气睡上十几个人的大通铺,柴东一个男的还好说,可春枝一个小媳妇哪能和那些人乱挤?
两个人把考场旁边方圆一里地的地方都问遍了,也没找到一个合意的房间,人倒是累得半死。
走得脚乏了,随便找了路边一个脚店歇口气,柴东就又对着眼前一份馒头沉下了脸。
春枝也肉疼得不行。“县城里东西就是贵。在我娘家长保镇上,馒头一个也就一文钱,石桐镇上贵点一文半,可到了这地方就三文钱一个了!都赶上娘绣一个荷包的价钱了,而且这个头还没石桐镇上的大。看来,咱们手头的钱肯定不经花。”
哎!再想到刚才问过的客栈房间的价钱,她就更忧心了。
她就说了,一开始她就不该跟过来的!要是柴东一个人过来的话,那该省了多少事、也省了多少钱了!
“来都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柴东沉声说。
“我知道要顺其自然。就是……好歹现在咱们也得先把住处给解决了啊!”春枝小声说。
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们今晚上可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了!眼看现在太阳都已经要下山了,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