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当然也大不一样。柴东的俊秀飘逸,魏仲的老实沉稳,魏起泽的则是松散疏狂。把这些字和夹带上的一对比,他们马上就发现——
“大胆魏起泽,你居然敢伪造夹带,诬陷他人!”宋知府瞬时面色更显阴沉,咬牙切齿的呵斥。
魏起泽终于扛不住了。他赶紧又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直磕头:“知府大人饶命,知府大人饶命!小的也是一时失心疯了才会赶干来这种事,现在小的已经知道错了,求求知府大人您饶命!”
“你失心疯?你知道错了?”宋知府闻言都止不住的冷笑,“从你的言行举止来看,你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哪来的失心疯?若不是被人把你干的坏事全都说出来,现在更是把证据都摆在眼前,你也根本就不会承认!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你逃不过了,所以才假装认错,以求得宽恕而已。你这等小肚鸡肠、居心叵测之辈,在考试之日生事,竟然还想坑害两名无辜学子,本府怎么可能饶你?”
魏起泽听了,他更吓得不行,顿时更用力的磕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