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怎么不放过自己法,柴东没有明说。
高先生现在也是又急又气。现在来找柴东质问不成,反而还给自己更招来了更多的疑虑,他心里更急得不行。眼下,他也没了和柴东多话的心思,匆忙的就走了。
一直到高先生走远了,学子们才又围拢过来。
“先生,您何必理会高先生呢?他家发鸡瘟,都传染到人身上了,现在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那个病症?您还是赶紧回去洗洗,换身衣裳吧!您这么好,我们可舍不得您也染上病回家去呢!”大家赶紧七嘴八舌的说着。
都是年岁差不多的人,甚至有些学子还比柴东大上几岁呢!所以大家名义上说是师生,但其实早打成一片了。而且柴东虽然年纪不大,但学问的确扎实,讲起课来引经据典,把枯燥的课文都给说得绘声绘色的,让大家都听得欲罢不能。
虽说课堂之外的他性情清冷,几乎不和学生多话。可大家不过当他是身为学问渊博的先生惯有的高傲矜持罢了,并不怎么当回事,反倒还更爱戴他了。
至于高先生,他这些年的课讲得其实也不错。就是他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人了,年纪和学子们都差了至少一辈。他又一直端着清贵人家的姿态,动不动就对学子进行说教,大家听多了心里当然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