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定。事后我还把他的画像给画下来了。”春枝点点头,就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她画的人像。
她擅长画猫狗草木,人像就差远了。不过,看到她描绘出来的大概轮廓,柴东还是点头:“果然就是。”
春枝的心就是重重一沉。
“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咱们都已经走这么远了,他还不肯放过我们?明明咱们也没得罪他啊!”
“梁王。”柴东轻轻吐出两个字。
“嘎?”春枝一愣。
就听柴东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当今梁王殿下。”
春枝眨眨眼。“皇帝的亲儿子吗?”
柴东颔首。“是。不过,他出身不显,只是一个小宫女生的。生了他后,那名宫女才升为嫔,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嫔。而梁王从小身体不好,据说三岁前好几次都差点夭折,多亏皇宫里珍稀药材多,一直给他吊着命,才终于把他这条命给吊到了现在。这个人,别说在京城、就是在皇宫里的存在感都很低。大家都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只要他死了,就能把丧礼操办起来。”
春枝听得双目圆睁。
“相公,你确定是他吗?听你的说法,他应该是病得路都走不动了才对啊,可是前年咱们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