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扒饭,从头至尾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倒是宋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对春枝解释:“施老大人早年家境贫寒,后来出外考学做官,都是把孩子放在家里给父母带的。直到后来他在京城定居,才差人把父母孩子都接了过来。可是那个时候,施公子都已经十一二岁了。”
十一二岁的孩子,性子都已经定了,想改都难。更别说,在乡下长大的孩子,那必定皮得很,有几个是和柴东一样,从小就被王氏送到学堂里去读书、修身养性的?
听她这么解释,春枝就明白了。
她点点头,就打算直接无视这个人好了。他瞧不上柴东,肯定柴东还瞧不上他呢!以后,大家就当做是点头之交,不要深交好了。
只是,她在这么想着,那史公子在洋洋洒洒的把所有人都给点评了一番后,就又把目光转向了柴东。“柴公子,我听说你是上一届的三江省解元?”
“正是。”柴东应道。
“那为什么你这个解元三年前都没有考中进士?”
厅内就出现了短暂的寂静。而后柴东缓缓开口:“时也命也。这也算是老天爷给我的一点考量吧!”
施公子顿时笑了。“是吗?不过我前些日子去柳家吃春酒的时候,我看到了三江省这一届的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