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
李妡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结，这也太奇怪了，好端端的，空气中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味道呢？
那个纸人的眼神也太诡异了。
屋内阴风阵阵，吹得那窗帘左右摇摆，挂在窗口边的风铃，纵横交错，啷当作响，如同鬼影幢幢，鬼气森森，一派惊悚可怖的景象。
众人的心，几乎都卡在了嗓子眼上，几乎都不敢大声的呼吸，空气中，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一种森冷诡异的气息，一下子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了。
就好像，下一秒，那纸人就会从镜子后面走出来一样。
楚锦注视了这个纸人几秒钟，随即慢慢的开口，“它就是林小曼吧？”
清越的声音在空气中倾泻出来，染着一股灵力，缓缓萦绕在几人的心头，先前的那股阴森可怖的气息，也随着她这句话，而慢慢消失在空气之中。
她的声音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缕金色的阳光，普照着大地。
让人看到了生机和希望。
驱散了人们心头的恐惧。
即使是这样，李妡和沈素华还是不敢抬眸去看那纸人一眼。
因为实在是太恐怖了，无论你从那个角度看那个纸人，它都好像在跟你对视一样。
就好像，那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