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乱。
他的心也很乱。
两颗同样乱的心脏交织在一起，引起又麻又痒，像一片柔软的羽毛，同时在两人的心田划过，带起一阵战栗。
“阿锦，你嫌我大？”一道低沉带着些暗哑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感受到一股薄凉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颈脖间，楚锦心下一抖，但尽量语调平静的道，“不是大，是老……”
老，还不让人说了？
谁惯的坏毛病？
“不大吗？”莫先生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捧住她的右边脸颊，粗粝的拇指抚着她的下颌处细细的摩挲着，“真的不大吗？嗯？”最后的这个“大”字和“嗯”字实在是有些意外深长。
莫名的，楚锦就响起莫先生那天晚上的番不要脸的行径来。
不过，不得不承认，莫先生的尺寸……的确是有些异于常人。
男人穿着一件干净无尘的白色衬衫，纵使站在充满油烟味的厨房里，也没有沾上一滴油渍，细碎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给他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那微微上挑的凤眸似是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能让人，沉沦，深陷。
输人不能输气场！
楚锦装作没听懂他这句话，挑了挑眉，“你本来就老！”
莫之玄神色如常，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