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水,宋时钦只觉得,背上冰冰凉凉,清清爽爽的,周身的疼痛如同潮水般的褪去,就好像,刚刚那些撕心裂肺的痛都只是个幻觉一样。
做好这些,楚锦取掉手上橡胶手套,顺手将边上衬衫拿过来,披在宋时钦的背部。
须臾,她走到桌边,拿起一支钢笔和一张纸,一边低眸写字,一边缓缓开口,“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这段时间,吃食方面禁生冷、麻辣、然后让人将这上面的几副中药抓回来,小火熬制,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连喝三天,一天一次。”
语落,楚锦将手上的纸条递给宋时钦。
宋时钦慢条斯理的将衬衫上的扣子扣好,然后伸手接过那张纸,眸中闪过惊艳之色,“好的,谢谢。”
还是那一笔成风的英气字体,字迹刚硬,仿佛要穿透纸张。
这样的字迹,没有十几年的功底是练不成的。
熟悉却也陌生。
楚锦淡淡莞尔,止于礼貌,接着道,“三天后记得去医院拆线。”
宋时钦将军大褂披在身上,“好的。”动作非常利落,就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楚锦看向宋时钦,语调平缓的道,“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宋时钦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