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摩挲着，缓缓开口，“阿锦，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好好活下去。”
楚锦泪如雨下，一边点头一边道，“咱们一起活下去，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嘘。”莫之玄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唇边，“别说话，闭上眼睛，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楚锦缓缓闭上双眼，两行清泪从那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坠落下来。
莫之玄一手托住她的脑袋，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就像平时那样，送上薄唇，印上了她的红唇。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
两人的唇齿间，皆是浓烈的血腥味。
莫之玄轻探出舌尖，撬开她唇齿，吮吸着她的芬芳，长舌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
寸寸相思。
寸寸痴缠。
此刻，如果楚锦睁开眼睛的话，一定会发现，莫之玄的眼睛，一直都是睁开的，深邃的凤眸中，除了眷恋，就是望不到底黑。
他想永远记住她的模样。
永远。
真舍不得。
舍不得她。
舍不得就这么离她而去。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
可是，舍不得，也要舍。
用他的命，换来她的生。
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