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更大的权力?”
褚襄回答:“您必须渴望。”
“你不怕我忠心于天子?”
褚襄仿佛听了个笑话,忍俊不禁,他厉声喝道:“天子?时至今日他哪里值得忠心?”
他再次上前一步,而蓝珏并未退让。
“今天,就在我们说话这时候,勤王的兵马如雨后春笋,各家的营帐挂着花样百出的王旗,但谁都知道权力才是真正的王旗,勤王的名号连当今圣上自己都不信,他连朝政都丢给了自己妹妹,他妹妹倒是有野心,但空有野心却无帝王之才,而皇帝,他忙着在天下易主前多睡几次他后宫的美人。国主,谁都知道勤王的旌旗下站着夺权的军队,逐鹿天下所求不过一方玉玺、一张龙榻,这就是个绞肉刀,卷进来要么撕烂别人的血肉饱腹,要么被人鱼肉,您想收东唐,东唐国主难道不想要西唐?这场战争一旦开始,根本无人可逃。”
“所以你想要什么,辅佐帝王的从龙之功吗?”
褚襄微微一顿,有些受挫地叹了口气:“您总关心我做什么?我一介白衣,我要什么并不重要。”
蓝珏巧妙地避让了这个话题,他掩饰得毫无缝隙,说:“你难道不担心你我所求不同,同途陌路?”
褚襄再次展颜:“会吗?若有一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