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掉,烧、酸液、还是撕碎, 都有可能会被修复, 所以褚襄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他张了张嘴, 看着蓝珏责备地瞪他, 然后摸过灯火,因为纸团沾了口水,好半天才烧掉。
蓝珏一边烧口水纸团,一边恍若无事般随口说道:“曲凌心未必会罢手,我们南归这一路,想来会热闹非凡了。”
褚襄略微尴尬地说:“君上,还是臣来吧……”
蓝珏挑眉:“你再一口塞嘴里,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西唐穷得要给臣子吃草纸!”
褚襄:“……”那是个意外啊!
刚才那纸张,触手粗糙,谁会喜欢吃那种东西呢,褚襄抑郁地坐在座位上,忍着蓝珏揶揄的表情,思考有没有更好的造纸方法——
“知微,你懂造纸术吗?最简陋那种手工造纸法。”
谢知微停顿片刻:“懂,好多人小学手工课都玩过,这就是个原材料的问题,扫描一下就知道什么材质更适合了,这个草纸就是成本便宜,你要想要更好的,选贵点的材料就行。”
褚襄忍不住笑笑:“知微,以后,你就是咱们西唐的工业核心啦!”
“你在笑什么?”
一回过头,蓝珏正盯着他看,褚襄急忙收拾好表情:“君上,臣只是想到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