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问。
银鹰仍旧以手语回话:刚才说话这两人,一个是帝都口音,第二个听着却像我们西唐的。
褚襄微微叹气:“咱西唐自家的兵啊。”
话已经这么说了,那些来劫道的潮州营士兵怎么可能还以为这些只是普通人,不过,为首那个汉子抱拳道:“今天竟然有眼无珠,劫了自家人,还请兄弟勿怪,不过你们一百来个弟兄,自己也带着女人呢,就别笑话我们这些干着急没得吃的了。”
“就是哇,还是你们会玩,搞那么漂亮一大马车……”
褚襄啧了一声:
“你看,你们之前就犯了个错误,地域不能决定人品,人渣不分国界啊。”
他话一说完,对面脸色就变了,但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只见一百多银鹰竟然整整齐齐地跪了下去。
银鹰以手势说道:地方兵痞,目无军纪,不尊国主与先生,实为西唐耻辱,但请先生息怒,尽管处罚便是!
“兵痞啊。”褚襄看了看对面脸色惊愕的潮州营士兵们,“五百多人啊,阵仗不小啊。”
银鹰一跪,对面自然也知道褚襄是地位最高的一位,不由得阴狠道:“别不识好歹,你们一百多个人,霸着四个娘们儿,是不是和哥哥们分享分享,这事儿也不是光我们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