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看着一份帝都来的信息。
半晌,他拔出长剑,指向昏暗的角落:“什么人!”
角落里,一位年轻公子缓缓走出,无视他的剑,径直走到他桌边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唐谟惊疑不定:“你?西唐……国师?”
褚襄微笑颔首,举杯示意,然后轻轻抿了一口,皱着眉又放了下去。
唐谟把剑放在桌上,也端起茶杯:“这西唐营穷山恶水,想来是没有帝都那样的好茶好月的。”
茶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但唐谟其实已经习惯了,他看着面前的公子频频皱眉,甚至嫌弃地把茶水泼在了地上,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他出身帝都,自然听说过帝都最近这些年的风云人物,褚襄,天衍城四公子之一,长公主那里都排得上的人物,若是旁人没听说过,他唐谟倒不至于一无所知。
所以他有些好奇:“公子为什么忽然摇身一变,成了西唐国师呢?”
“那您呢?”褚襄微微一笑,“您母亲是长公主义妹景阳郡主,怎么轮换,也不该扔到这边远的潮州营来吧?”
说及此事,唐谟难免苦笑了一声,摇头不答。
“唐大统领说,这西唐穷山恶水……我看,西唐明明是山好水好,天蓝草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