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荧惑天火大盛,应于西唐,此凶星临凡,多行诡道……呃……”
褚襄叹气——回头就去打褚河星那个熊孩子一顿,让你整天妖星妖星的,真给你哥哥喊成妖星了吧!
“若是曲凌心没有如此忌惮你,多方提点让大家注意,或许藏匿多时的叛军还不至于这么风声鹤唳。哪怕你让银鹰大肆散播已经查清叛徒身份的消息,但无凭无据,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你唬住了。”
褚襄斜倚着靠背,将一双长腿架在桌上,慢悠悠道:“这叫心理战术,我在学院的心理学年年都是优。”
唐谟自然听不懂褚襄在说什么,只当“荧惑星君”果然思维诡谲,非常人可以比肩,口中说些怪异的辞藻,也并非什么难以想象之事。
他叹了口气,跪坐在桌边,似乎也不急了,他问:“那先生,为什么就选中了我呢?”
“你看,我说过你了,太自卑不好。”
“不。”唐谟说,“我扪心自问,虽无甚荒淫之举,但也从未建功立业,一不曾治军有方,二不曾扬名沙场,只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无名无功,何以得了先生青眼?”
褚襄依然笑着,但唐谟觉得,他此刻的笑容终于不再是带着毒刺,往人心窝里戳的嘲笑,他这回带了点真心,兴许也就一丁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