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那不可能!
来的不是古牧,是一群没有旗帜的人。
大漠的任何一个部落都有自己的图腾徽记,他们出征时都会举着自己的标志,但这些人沉默无声地穿过沙尘,没有任何标志。
有久经战阵的老将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那是……缄默者部落?”
缄默者,游走在大漠里的幽魂,没有部族,没有姓名,不被承认,他们是不甘永世为奴的叛逃者,是先锋官,是反抗军。
“还是那句话,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褚襄懒洋洋地挥挥手:“嗯,你们打着,我去吃点夜宵。”
他溜溜达达回到大金帐,缄默者部落的援军在约定时间赶到,配合驻守大金帐的银鹰,苏鞅那帮叛军被收拾只是时间问题,而苏鞅本人惨兮兮地躺在地上,还处于昏迷不醒当中,苏玛已经被大金帐里的嬷嬷拉到后面去处理伤口了,所以褚襄从还热着的羊腿上挑挑拣拣,开始了一个人的宴会。
不过很快,蓝珏的通讯接了过来。
白家刺客早就习惯了国主和国师这种神秘的通话,认真敬业地守着大金帐的门,不让外头的嘈杂打扰到他们。
听完蓝珏讲的,褚襄甚至听出了一点小委屈,不过他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所以君上,您也反对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