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他们懊恼地坐在自家门前,望着手持兵刀的唐国禁军,有的村妇枯坐一天,忽然哇哇大哭,抡起擀面杖就打自己男人。
“蠢货,都是你这该千杀的蠢货,你管他男人女人,平日里你打我还不够,你还去打国师派来的女人,现在好了,谁也不来了,你就等着死吧你!”
“不是我,是隔壁章二说那些是妖女的!”
妇人歇斯底里起来:“妖女妖女,妖女给你吃药治病,章二人呢?早他妈的跑了啊!”
有的间谍没跑那么快,唐国封锁疫区的速度比他们潜逃速度快,一块儿给缩在了村里,几天过去,疫病开始死人,而有些接受了赤鸢紧急处理的病患虽然感染早,但竟然还能下地干活,许多人开始觉得不是滋味了。
生死攸关,不少人激动起来,又打到了最初煽动者的家里,这一闹,煽动者与邻国往来的书信被翻了出来。
“好哇,这竟然是个奸细???”
拎着棍子的病患们幡然悔悟,更觉得又怒又悔,想起自己竟然听信了这奸细教唆,亲手把生路葬送,一腔悲愤就全撒在了奸细身上。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时候,洁白的马车从官道上出现,列队整齐的赤鸢依然身着烈火般的军服,高举旗帜,被他们拥簇在中央的是一辆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