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他冷静回答:“我们固守此关!此乃敌人背水一战,虽然看着来势汹汹,出乎意料,但早在国主与褚先生预料之中,不然,我怎么会早早到此,训练了你们这么久?”
鹤临关不能失守,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守住鹤临。
“可是……”士兵中有人不安地说,“为何我们齐国也出现在队列里?”
“难道……难道我们被我们的国主抛弃了 ?”
即便不是抛弃,也难说齐国的新君还记不记得鹤临关的齐国守军,如此一来,卢渊自然也不会帮他解释,秋全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一时间消沉的气息开始蔓延,所以卢渊登上城头的时候,便这样说:
“我想你们都听过这样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你们也都知道,天下大变,江山面临易主,我说该醒醒了,谁还做梦以为如今不过是日常小打小闹,你割走我五座城,明天我拿走你一片地?”
“我不想替你们的国主做任何解释,我也没资格替他说话,但我想说,如果你们真的被抛弃了,那你们应该偷着笑,做梦都能笑醒过来那种,为什么——难道你们还看不出,这江山,即将落入何人之手?”
他踏上城头,拔剑指向东方:“五国联军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来鹤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