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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卢渊回过神,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脸色通红,并且这红色顺着领子往脖子下面蔓延去了,他顶着冒热气的脸,行礼:“国师大人。”
今天的国师和往常不一样了。卢渊早习惯了坐着豪华马车招摇过市的褚襄,并且谁都知道国师很懒,坐马车主要都躺着,身边还跟四个美貌女刺客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但今天的褚襄,卢渊站在他的视线之下,下意识地想要挺胸抬头、端庄站好,那种利剑出鞘的锋芒令同是武将的卢渊感受到同类的煞气。
只是褚襄笑起来依然和从前一样,随性甚至散漫,他竟然伸手捏了捏卢渊的脸:“别一本正经的,你现在应该庆祝一下重生。”
“哎?”
但褚襄没有解释,他向后一仰,在卢渊的惊呼声中加速坠落,银芒如流星坠入战场,在抵达地面之前他倏然停住,手里长刀旋转,一道光闪过,大片的敌军从战马坠落,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对决,银鹰们高举银枪,冲入阵中,他们的队列本身就像一杆银枪,本就配合不佳的五国联军瞬间被他们撕裂。
散乱的联军失去了他们最大的优势——人多势众,于是盲目前冲的士兵惊怖欲死地停住褚襄光刃的范围之外,褚襄悬浮在低空,背后双翼扬起,刀尖指地,冷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