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变女人。”
好毒的誓,袁望野很欣赏。
“他是我二哥,我从懂事起就知道他在玩音乐,他什么乐器都会,还偷偷组了个地下乐队,我看过他们的表演,超级酷,就很炸,就很帅啊,如果二哥加入我们,一个人就能撑起整个团!”袁望野的脸上浮现出狂热的崇拜,“后面有很知名的唱片公司要签他们的乐队,帮他们出唱片,但家里非常反对,甚至把二哥的乐队强行解散,那些设备全部都砸了,关二哥禁闭,”袁望野举起拳头,“他离梦想明明只有一步之遥,结果,砰,”他松开手,“忽然一夜之间就什么都没了。”
“啊……那你二哥现在人在哪?”
“死了,”袁望野轻描淡写地说,“他吞了五根吉他弦。”
“天,”沈夏年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捂住自己的喉咙,“对不起。”
袁望野白了沈夏年一眼:
“干嘛总是道歉?”
“因为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既然能说出来当然已经不难过了。”
沈夏年犹豫着要不要抱抱袁望野,安慰他一下,袁望野“砰”地一锤床,“但是二哥骗我,黑泡和拉普都是他留给我的,他说不会唱歌的话可以唱rap,可哪有乐队需要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