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疑惑地歪歪脑袋,“你不就是把头发扎起来了吗?”
“……”沈夏年迫不得已,“来,我们一起去上厕所。”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酷盖和他最后的倔强,抓紧棉被绝对不放。
“走你。”
沈夏年不容分说地把酷盖抱走了,袁望野躺在床上摊大字,忽然听到从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呜呜不!救命啊——”
袁望野不忍地掩面:你可知道害一个人怎样害一生,就是在他五岁的时候摧毁他的三观……
等沈夏年再把酷盖抱回来时,眼泪鼻涕像层面膜一样糊满酷盖的脸,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你把他怎么了你?”袁望野小声地和沈夏年咬耳朵。
“我只是证明了一下我是男的,给他展示了一下,他有的我也有。”
“你好恶毒。”
“哎呀,不然他要拉着你一起睡地板,”沈夏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小盖我们睡觉吧。”
酷盖显然是生理上接受了但心理上不能,钻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红红的眼睛,观察沈夏年的一举一动。
“小盖你睡哪里?”
“中间。”
“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