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袁望野又怕挤到酷盖,只能往外面睡一点,因此不可避免地与沈夏年亲密相贴。
他一抬眼便与沈夏年的目光相织,他难得有了直面沈夏年的勇气,低下头贴在沈夏年的耳边低语道,“现在要晚安吻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沈夏年只觉得有软绵绵轻飘飘的羽毛搔着他的耳孔,直搔得他心痒痒,他弯弯唇:
“你想吻在哪里?”
“你觉得晚安吻是吻在哪里?”袁望野反问。
“那……”
沈夏年垂下眼,盯着袁望野的唇,抿着嘴喉结滚动,慢慢向袁望野凑近,忽然余光瞥见袁望野的背后矗立着一个耸动的黑影,对他们进行暗中观察,沈夏年吓得向后一滚,床太小,他身后空空如也,眼见要摔下床,被袁望野赶忙伸手捞住了。
“酷盖怎么了?!”沈夏年惊魂未定地大喘着气,“你吓死我了!”
“唔……想……”酷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跌在袁望野的怀里,梦呓似的趴在他身上重复,“尿尿,尿尿……”
“我带你去。”
袁望野下床要抱酷盖去上厕所,酷盖坚持要自己走,于是袁望野牵着酷盖出去上厕所了,沈夏年躺在床上冷静,然后三个人大被同床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