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亲着亲着就上手揉沈夏年的屁股,第一次沈夏年还吓了一跳,被袁望野咬住嘴唇不让动:
“年哥虽然瘦了,屁股依然很翘嘛……”
“臭小子哪学的荤话呢?!”
沈夏年美目一横,毫不留情地劈手砍在袁望野的肩头,疼得小狼狗滚到一边又披上小奶狗的伪装,嗷呜嗷呜地叫唤,睁着清亮的黑眼睛委屈巴巴地说:
“书上。”
到底那本同人本是何方妖魔鬼怪,能把纯情小处男荼毒成色情小处男?沈夏年暗下决心找个时间好好拜读一下。
果然这次袁望野抱着抱着狗爪子又不安分了,袁望野从小就学乐器,因此手指灵活,三两下就从沈夏年的运动短裤边缘,向上滑进两瓣紧实圆润的臀肉间,勾起内裤边轻轻一弹,发出“啪”地一声轻响,还没等沈夏年开口教训,就立刻将功赎罪似的温柔地揉了两把:
“揉一揉就痛痛飞啦。”
“别在这里,”沈夏年被揉得感觉也起来了,但他还得要维护作为哥哥的矜持和冷静,假惺惺地板起脸,“你是想我们都被抓去杀头吗?”
“你放心,”袁望野吧嗒吧嗒地像只小狗舔过沈夏年粉润的嘴唇,又舔他尖尖下巴上微咸的细汗,“我被杀两次头也不会让你被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