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沈夏年的毛巾掉了,要弯腰去捡,袁望野故意把毛巾给踢得更远,大方撩起衣服:
“要擦眼泪这个给你擦。”
“……”这是沈夏年难过时第一次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他把脑袋搁在袁望野的肩上,默默地掉眼泪。
“你到底身体出什么问题了,”袁望野把沈夏年哭花了妆,却依然漂亮的脸蛋捧起来,用手指给他擦眼泪,“应该不仅仅是贫血这么简单吧?”
“……”
“你不说实话,我就不原谅你。”
袁望野佯装生气地板起脸,他生气的样子确实很能唬人,沈夏年扑扇了一下还凝满水汽的睫毛,当着袁望野的面开始脱衣服,袁望野愣了:这是要做爱还是咋的?生理上告诉他这很ok非常ok但心理上告诉他这不可以。
“不是,年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是,我也想那个但是——”袁望野喉间一梗,上一个因为伤疤而让他沉默的人是白项,他蹙起眉,“……你做手术了?”
“小手术而已,”沈夏年终于还是把这道疤给袁望野看了,也许是信任,也许是为自己的失误找到一个合理逃避的借口,又或许是他对袁望野的依赖使得他终于示弱,“只是后续的恢复时间久了点。”
袁望野的眼神暗得吓人,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