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不太好,以后你们整事儿呢,注意点,关上门随便你们爱咋整咋整。”
“不是,我整啥了我倒是?”
袁望野冤得不行,他不就随口念了两句顺口溜过过瘾吗,他倒是想整啥,那也要有得整啊……两人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吃饭,委屈巴巴地眉来眼去。
似乎狂热恋爱期总会让人智商下降,再加上一点点神经质的被害妄想症,不是觉得全世界要反对自己,就是觉得全世界都惦记着自己的对象,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万一新来的几个小崽子对沈夏年有非分之想怎么办?然而袁望野完全没意识到,他说别人是小崽子,其实自己也没多大……
和二期练习生的见面是在周六晚,公司为此还举办了一个小型晚会,毕竟感情都是在酒桌上吃出来的。abo和练习生虽然同住一栋宿舍楼,但他们住三楼,练习生住四楼,由于公司训练时间的安排,他们的休息进食时间都不在同个时间点。
不过偶尔还是会在楼梯间和练习生打过照面,有几个一看身材和脸就知道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叫“前辈好”的声音都还很粗粝。
自从两人开始这段“不正当关系”之后,袁望野天天都和沈夏年缠缠绵绵共睡一床,因为每天的训练量都很大,沈夏年的体力又不太好,袁望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