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汹涌滂沱。沈夏时扭开头,他还不太能直面沈夏年的眼泪,这会让他控制不住去想“”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哥哥为了这个家,到底流过多少眼泪?
痛苦从来就不是磨炼人生的幸,而是无可奈何的运。
“要回去你回去。”沈夏时不从。
“沈夏时,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沈夏年暴躁地撸了一把乱成鸟窝的头发,将眼泪通通憋回去,又是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你别逼我骂你。”
“你为什么这么反对?哥,我又不是没上大学,妈也有赵阿姨看着,哥……”沈夏时终于示了弱,他委屈地低下头,“如果……如果妈撑不下去了,我就只剩你了,哥,”沈夏时语带哽咽,用央求的眼神望着沈夏年,“哥,如果连你都倒下了,我该怎么办?”
“……那我就再站起来!”沈夏年不想让兄弟抱头痛哭的苦情片段再次上演,“你哥我现在生猛着呢,别咒我!”
“……反正我要留下来。”
话题又陷入了死循环,两人各僵持不下,他们是亲生兄弟,有些不算优点的个性令人头疼的相似,比如在某方面极其固执,像极了两头抵角而斗的牛。
“你以为娱乐圈好混?你以为红那么简单?你以为钱天上掉的?我就直说了,”沈夏年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