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人,哼哼哈哈,你为什么一直抓痒?”
“《双截棍》哼哼哈嘿啊!”袁望野用手指棒戳了戳沈夏年的额头,“我那是耍双截棍!”
“成吧,凉了。”姜北城倒回椅子里。
陈最面对钟子迁,只有四个“哈”和抓痒的动作,钟子迁连话都没说,光是从表情就能流露出“什么东西”的困惑。
“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陈最拿手指棒打了一下钟子迁的大腿,“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还有呢?”
陈最开始抓耳挠腮,钟子迁自我理解加工了一下:
“《痒》?来呀快活啊?”
“不是不是不是!你别乱猜!”陈最又打了一下钟子迁的大腿,可他自己也不能理解这个抓痒是什么意思,“……哎呀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
最后摘下耳机的钟子迁面对全场笑崩的观众,一脸无辜,主持人也笑得前仰后合:
“来吧,子迁,唱出你最后的答案。”
“哈哈哈哈。”钟子迁是一字一字念出来的。
“很好!不错!”主持人笑着擦眼泪,“那让我们来听听原版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