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贴在陈最和钟子迁的宿舍门上偷听,不过他也是有点示弱服软的意思,才主动找袁望野说的话,“怎么还拿着根黄瓜?”
“……你吃吗?”这根为袁望野错误买单的工具,已经失去它的特殊用途了。
“吃吧,”沈夏年接过黄瓜掰成两截,嘎嘣嘎嘣地嚼了起来,另一半又还给袁望野,“一起吃。”
“嗯,”袁望野在嚼黄瓜声里小声说,“年哥,我想跟你谈谈。”
沈夏年和袁望野两人低头默默啃黄瓜,房间里回荡着清脆的咀嚼声响,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打算先开口的意思。
“年哥,”袁望野果然还是憋不住了,“昨天的事情,对不起,不对,应该是前天的事情了。”
“这又没什么。”
沈夏年口是心非严重得厉害,理智告诉他应该说开的,结果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的反应不像是没什么,”袁望野认真地搭上沈夏年的肩膀,认真又诚恳地说,“我是第一次谈恋爱,如果我有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你一定要说出来,反正我不一定改。”
“那我直说了啊。”
“你说。”
“我觉得你的占有欲,嗯……怎么说,有点强了……”沈夏年很谨慎地观察袁望野的表情,他这辈子就没给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