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后儿你去书院看看,我怕这事会影响你的学业。”
“二娘放心,就算不能去书院,我也可以在家自己琢磨。”余清佑心里也明白,书院最重规矩,要是赵鸿俊去说什么,自己必定不能再进书院。
傍晚的时候,余成刚回来听到这消息,气的眼红脖子粗,握着拳头怒声道:“他们欺人太甚,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你这是什么话!”阮红豆赶紧柔声安抚:“你要是有什么,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活?”
余成刚看见自家媳妇的肚子,也收敛了浑身的怒气:“对,你别急,我后儿先陪清佑去书院看看;再说知县素有清名,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告状。”
“你说的对!”阮红豆柔声应下,心里却对知县不报希望。
老天也似乎知道了他们的烦恼,晚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家里出了这种事,谁也没心情做晚饭,圆圆煮了一大锅稀饭,又蒸了些馒头,大家将就着吃了。
余清佑吃了药恢复的很快,三月十六的这天早上,就和自家爹一起去了书院。
不出所料,书院的先生觉得他辱没了学子清誉,把二两束脩退还。
余清佑听到先生说何建竹也被书院劝退,心里五味陈杂,还是去住的地方收拾了东西回家